被周彦华指责为“胡闹”,我心里不服气,驳道:“我如何胡闹了?你看不出炤儿是真心喜欢冬青么?还是你看不上冬青商人的身份?”
周彦华见我语气不善,倒先软了下来,语气也放缓了几分:“我不是这个意思。是炤儿……炤儿嫁过人了。炤儿有心瞒着此事,说明她心里仍旧有顾忌,怕对方在意她的过去。我不知赖老板有朝一日知晓真相后会如何,他母亲一看便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子,怕是万万容不得此事。”
我也曾考虑过这样的问题。但是,周炤与我讲过,她虽嫁过人,却与黄花闺女无二。
周彦华为此事烦恼,我又不禁为女子的命运感到悲哀。
男子再娶似乎是理所当然之事,而女子再嫁却要忍受世间的不公。
如此,我又想到了周彦华那段在长安的过往。
女子的贞洁,在他们这样出身显赫的门第里,看得尤为重要。而那位与他和离的妻子,在他走后,又遭受了怎样的待遇?
我原本对那位从未见过的长安女子怀有敌意,却在明了周彦华与世间男子无二的观念后,反倒为她感到不平。虽说不是被休弃,她的处境想必也十分艰难。
“所以,你是觉得炤儿不配再嫁人了么?”
对于我冷不丁地问出这句话,周彦华愣了愣:“找个寻常人家最好。”
我冷笑:“像我这样出身的人家?无父无母,少了许多麻烦。”
周彦华看出我的不对劲,正要说些什么,我已无心去听,径直躲开了他,一个人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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