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俯首称臣。
宗曳心口那团火又燃烧了起来,她喘着粗气,无力瘫倒在他怀中,“唔……你安静一点,等我恢复了力气,我不用你说,也会离开这个鬼地方。”
镜邪字字泣血,“谁让你来的?”
宗曳犹自冷嘲,“奇怪了,不是你们把我绑来的,你怎么还有脸说?”
“温煦!”镜邪死死咬牙,即便是身处黑暗,她也还是能察觉他身上源源渗出的杀机,“你和温煦是一伙的。”
然后他似把她当成了温煦的人,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开始渴饮鲜血。
“啊啊!你干什么咬我?”
宗曳挨痛,她恼火无比,想推开他,又没有多余的力气将他推开,于是她下定决心要咬回来。
她扑上了他的脸,咬的更为残暴,镜邪痛得直吸气,也开始撕咬她。
于是你来我往之下,这时候几乎就没有什么情欲可言,完全是凶残地折磨彼此。
镜邪始终不敌她,或者是说不敌她心口的情蛊,他最终被宗曳压到了身下,“现在好了吗?有力气了,嗯?”
“呕!”镜邪这一气,又开始吐血。
他活了上万年,从没有被这么戏弄过,这样一想,这绝对是他这一生绝无仅有的耻辱。
宗曳意识到再拖下去,她迟早会处于被动中。
她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捞起身边的灯盏。
忽然响起“啪”的一声,灯火亮了一盏,一缕幽冷的烛火舞在眼前,将那男子诡谲的容颜笼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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