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下这光景,怕是头上那只母狐狸受不得酒劲上来,催得身上□难耐,这便自食其力起来了。
假若是当初,我大约便合着阿念和白泽,很有一番兴趣的观赏讨论了,只现下形式不比当初,
我这便自然有些苦不堪言。
哪知上头动静越来越大,塌下逐渐散了一地的衣裳,那莫名的味道便直往本君鼻子里钻。
叹了口气,只能将嗅觉与听觉封了。
再一次感叹,母狐狸与母狐狸也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现下,再想起那潋滟的味道,当真是狐狸里最好闻的了。
方才这母狐狸那么大动静,也只不过让我皱了眉,可想起那狐狸公主后,身上却莫名发了热。
难道宴席上的那些酒,此下要开始上头了?
我这一热,便觉着身上的衣裳委实厚了些。
伸手捏了捏衣襟,触到那些密纹时,陡然想起潋滟说的一句话,她说:只怕这衣裳更好用的地
方,斯生还未知晓呢。
我这一想,心下不惊抖了一抖。
该不会,这衣裳还有什么玄妙吧......
本吼真是后悔啊,悔不当初,怎么就接了这衣裳呢?
幸而那热倒不是很烈,可我心中断定这衣裳不对劲,哪里敢耽搁,就着这狭小的空间,开始艰
难的脱身上这件墨银鲛绡,华丽风采的外套。
这榻底下的空间,堪堪够我翻个身,这衣服脱起来实在是艰难得很。
待得本君终于翻了个身将衣服脱下吼,再回身却发觉到了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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