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克斯挑眉,“为什么让她转交?她跟那男人很熟?”
“回去自己问团长。”飞坦杀气腾腾的回答,然后回头皱眉看我一眼,“你怎么总穿……”
咔哒一声门响,打断了飞坦奇怪的问句。
雇主先生回来了,后面是基裘夫人和伊路迷。
救星到了!
飞坦闭了嘴,冷冷的注视着进来的杀手们。
芬克斯也收起懒散的样子,豹一样警惕而兴奋的盯着来人。
基裘夫人的激光眼嘶嘶唦唦的扫描着两只蜘蛛,伊路迷身上也带着淡淡的念压。
两边互放着杀气……
我在对峙双方的夹缝中动作麻利的扑到茶几前飞速摆好茶点,然后果断的鞠了个躬抱着空托盘头也不回的退了出去……
跟梧桐报备了以后,接下来我的整个下午,都在寻找那只当初逞能丢掉的手机。
揍敌客家的院子太大了。
而我的对方位的记忆又实在差。
天快黑的时候,我还趴在草丛里。
昏暗的光线中,凉风带动身边的灌木丛,沙沙作响。
头顶上一只不知名的鸟哑哑的叫了两声扑棱着翅膀飞走……
两手扒拉得脏脏的,带刺的植物们弄得我指尖也很痛。
一时的放肆也不能呢。
我跪坐在潮湿的草茎上,忽然觉得自己真可悲。
然后又觉得其实也不是很可悲。
普通人本来就应该跟“放肆”这个词绝缘的不是么?
学生放肆了要被记过请家长,职员放肆了要被扣工资开除,做人放肆要被排挤穿小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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