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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是奉天观的人,应解奉天观之难,我说,我是昆仑山一弟子,这昆仑上下累累血涂人命,都是我该担的罪孽,我说,我一介废物,若可以抛出肉身和魂魄,就可填平这漫天怨气和劫难!我又又有何可惜。”明城说著,竟然笑了笑。他平素并不爱笑,这回笑起来,竟有些古怪。
明光皱眉。
明城抽出被制住的手,挥挥袖子,往山上走。
明光看著明城的身影快隐入了层雾中,明城又站住了,侧立转身,说:“大师兄,不必相送了,我可以一个人走。”说完,再也没回头。
明光立了很久。山雾熏染,他眼前看不见了明城,心里也看不明白了明城。
小时候,这个小师弟虽然不爱讲话,但是有什麽心事,从他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出个七八分,从什麽时候开始,明城的心成了黑洞,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他的所思所想,黑沈沈地令人揪心。明光不安。
一瞬间,明光甚至看不明白自己的前路了,他之前做的,现在在做的,之後要做的。
明光自嘲地笑了笑,拂衣往山下走。
有些事情一旦开局,就由不得人。
明光想,明城是,他也是,他们都是局中人。
明城虽然身体虚软疲累,但是坚定了步伐,手脚便变得轻了,像被云托著在走。
明城问:“我要如何拿回我的记忆?”
明光说:“山上能给你答案。”
如果山上老成精了的道人们都没有办法,这一时,昆仑山上下的人,谁还会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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