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专研起乐器来便丝毫不理外界事。
崔嘉宝也不指望他有反应了,只能将该说的都说一边,先生果然是嗯嗯啊啊地糊弄过去了,认真地看起新做出来的玩意儿,琢磨着怎么改,挥挥手让她先退下。
崔嘉宝哭笑不得,想着等他做完了估计就能反应过来,再看了先生最后一眼,便顺着他的意出了门去。
最后便是王先生,找到王先生的时候,他又在喝酒。
崔嘉宝觉得自己今天因为先生们叹的气真是比往常一旬都多。她第一次见王先生,他喝酒,她兴许是最后一次见他了,他又喝酒。
也难为他总能克制着清醒上课,而不是酡颜醺醺然。王先生见她,道:“阿宝过来,听说你要回京城去啦?”
崔嘉宝乖乖过去,点点头。
王先生道:“你们这些小兔崽子,一个个都往京城跑,有的更过分啦,居然跑去边关,抚州有什么不好呢?”
崔嘉宝失笑,道:“抚州很好。”
王先生摇摇头,叹气道:“再好也留不住你们啊,行了行了,老规矩,喝酒作画题诗,算你孝敬先生的。”
崔嘉宝早有心理准备,虽然无奈,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喝了酒。这些年来,她酒量有涨,但也架不住王先生这劝酒法,感觉手都开始晃了,她连忙拒了。
也不知怎地,听王先生提起边关,她心中便有一副画卷,不画不行。
千军万马前,我自拉弓射日。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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