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怎么样。太阳还是从东边升起,人们还是为了生计奔波劳累,任何事情都不会有任何不同,只是……”维克多顿了顿,“只是作为当事人会常常痛苦罢了。”
林晚默默地想了想,突然主动抱了他一下。
“谢谢你,哥哥。我记住你的话了。”
这是个热闹的宴会,处处充斥着欢声笑语、觥筹交错与热情寒暄,林晚却感到自己与周围格格不入——这是一种奇妙的心理活动,恐怕没什么人会相信。因为事实是什么呢?事实是想对她献殷勤的人能从北京排到巴黎,从来只有她拒绝别人的好意,而不会有人能对她说不。
但她总觉得自己不属于这种场合。
正要上楼梯时,甜美年轻的女孩突然就窜到了她面前,笑容阳光的程度与她牙齿的洁白程度成正比:“爱丽丝!”
林晚懒洋洋地笑了一下。
女孩子满面笑容:“我找了你半天呢,凯文他们在楼上玩牌,你要不要去看看啊?”
“我上去拿外套就要走了。”
“哦……对了,安德烈母亲的事我很遗憾。”她的声音忽然低下去,笑容也稍稍收敛了些。
林晚怔了一下。
对方看她的表情奇怪,似乎也猜到了什么:“啊,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我好像不应该多嘴的。”
林晚摇摇头:“他母亲怎么了?”
“他母亲病倒了……”布莱尔迟疑地说,“听说……可能熬不到明年开春了……”
两个星期前,也就是她生病的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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