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捂着脸小声地哭起来,心里反反复复地告诉自己:“沉飞对我很好,他那么爱我,救了我一命还用心地照顾我,我应该感恩图报,不可以无情无义,伤他的心……”况且沉飞态度强硬,根本不肯放手,她能怎么办?她在沉飞手下毫无反抗之力。再者她其实是不敢在明面上闹腾的——维桢做了太多不能为父母知晓的事情,有种回不了头的恐惧。
沉飞对维桢百转千回的纠结一无所知。他驾着车急驰如飞,平日司空见惯的车水马龙和五彩斑斓的霓虹灯都带给他一种赏心悦目的视觉享受。
……
沉飞惬意过后,又与蒋晗熙抱怨:“晗熙,桢桢这孩子心肠冷的呀。”
蒋晗熙似笑非笑道:“心肠是冷的,身子终究是热的不是?”他掀了掀眼皮,“桢桢长得那样,就算是块千年寒冰,也大把男人哭着求着抱上去。再想想她母亲方瑾儒吧。沉少主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沉飞定定看了他片瞬,突然道:“晗熙,咱们关系能一直这么好不是没有道理的。”
蒋晗熙悠悠地抿了一口酒,“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抬头,眼眸内似藏了根尖针,“沉飞,你说,咱俩往后也能一直这么着?”
沉飞呲开嘴一笑,“自然,无论发生什么,总归啊,是撕扯不开了。”
……
沉飞带着满身烟酒气味回到家的时候将近凌晨叁点了,一进门连外衣都没顾得脱下就蹑手蹑脚走入主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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