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灼去幽州的几家私塾看了看。
几位先生说,来私塾的孩子大多是为了学识字和算数,即使有几个有读书天赋的孩子,先生也不会劝他们走读书这条路。
顾灼问了私塾的束脩,与这些孩子聊父母的营生和收入,知道了大致情况。
顾灼想了一晚上,书院如何选人、书籍如何解决、未来考中了如何保证他们为北疆做一些事、考不中的人又如何安排……
顾灼迷迷糊糊睡着,早上被丫鬟叫醒,去了与将军府隔了两道街的一处院子。
她打算把院子改一改暂时作为书院,反正第一批学生不会太多。
中午去请教姚太守,列了一个科举要用到的书籍单子,毕竟当年姚太守可是考中进士的人。
顾灼准备回将军府把单子给小厮去购置,现在骑马回军营还能赶上晚饭。
顾灼刚转身踏进将军府这道街,远远看见尽头好像趴着一个什么东西,她握了握腰间别着的匕首,走近去瞧。
为了自己的小命,顾灼谨慎地把匕首架在这人的脖子上,把人翻了过来。
长得倒是挺好看——这是顾灼的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闭着眼的男人身着天青色锦袍,立领交叠,脖颈修长,喉结凸起映在顾灼的匕首上,顾灼连忙把匕首拿远了一些。
她向上看去,下颌棱角分明,眉眼鼻唇都当得起优越二字,顾灼有些想看看他睁开眼睛是何模样。
顾灼被美色冲昏的头脑终于想起查看男人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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