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身子人，脑袋越来越使了。”

宋玉亦觉得自己最近仗着有有些知收敛，经他这么说更加敢再掉以轻心，遂露副聆听教诲模样，道：“我目光短浅了些，你妨为我解惑，也让儿子提前参透参透你智慧。”

老者听了此话果然十分受用，当便再绕弯子，直言道：“岳梓柔个警告，意在让他们别轻举妄动，否则皇后真实身份随时都有可能被揭开，到时候他们麻烦可就止这了，陛聪明人，肯定能领会到。”

宋玉恍然大悟，暗想怪得里眼线说楚襄最近召见裴昭次数少了许多，原来因为这个。

“……陛会会真为此放弃翻案？”

“大有可能。”老者浑浊眼珠滚动了，却透丝明之，“说到底，岳凌兮也只个女人罢了，陛可以护她，她，甚至把她捧上后位，但在她身份威胁到他英明乃至皇位时，你觉得他会做什么样选择？”

宋玉会意，沉吟阵才道：“我们什么都必做了？”

老者放声大：“你还想如何？他皇帝，你难成想灭了他？”

“……我自然会像黎瑞样自掘坟墓。”宋玉蹙着眉头，似乎有些烦闷，“只觉得像有把刀悬在头顶，时刻都要提防着。”

老家伙已经条埋棺材里人了，用考虑太多，可她还年轻，能直过这日子。

“放心吧，前线战事还吊在儿，他没么多工夫来对付我们。”

他这话意思……

宋玉敏锐察觉到了什么，抬眸看去，老者只幽深了，手又摸了过来，在她胸腹间来回游移，却什么都没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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