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摇,是因为她好像看见了八年前那些同样站在斗鸡场里,用同样口气与权势逼迫他人低头的军门子弟。
她迷惘,是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坚持的事情,是对是错。
她不知所措,是因为藏息阁与雀儿,还有那些站在她身后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想要复仇的人们变成了一股力量,拉着她走,逼迫着她不能停下来细细地思考。
她一旦细细思考,就会更动摇,更迷惘,更不知所措。
这是一个死循环,她自己解不开。
所以,许安归想要帮她解开。
许安归想告诉她,在这件事上,没有对错,只有该做不该做、能做不能做一说。
每一个朝代,活在欲望之下的人,都会有这种迷惘与自大的时候。
一个好的君王会驾驭群臣,时常敲打,让他们克己奉公。一个好的君王不会任由这种鱼肉百姓的人存活于世。
他想告诉她的太多,但是他的话似乎触碰到她某个隐藏在记忆深处的伤口,让她痛得撕心裂肺,痛得不敢去想,痛得恨不得立即从这个世间抽离出去。
平伯气喘吁吁地拿来药丸,不知道该怎么办。
许安归朗声道:“戍北。”
戍北在门外应了一声。
“你去接月卿过来,不要引人注目。顺便告诉百晓,我今夜歇在这里。”许安归拿起平伯手中的药丸,丢进热水里,一勺一勺搅着。
戍北回应了一声,便翻墙而出。
许安归搅着,药丸在热水里一点点的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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