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夺利的事情所害,如今又有了玉茗,不想再惹上麻烦,还是置身事外更稳妥些。
李亨见他不搭茬,忙劝道:“我知道十八你不想再牵涉朝堂之事,可身为皇子,哪里能躲得过?如今父皇甚少理国事,朝堂上杨国忠跟李林甫又对峙开来,万一真出了跟当年武氏一般的祸国之事,你我能脱得了身吗?”
李瑁听他这话也有道理,叹气道:“不是我不想帮太子,只是我无权无势,要如何相助?”
李亨听他松了口,顿时喜出望外:“十八不要太妄自菲薄,你自小就聪明伶俐,我们兄弟齐力,就不信拼不过那李杨二人。”他说完,又发起了愁:“只是如今那杨国忠欲与我联合对付那李林甫,你觉得此事该如何是好。”
李瑁想了想说:“虽说李林甫是口腹蜜剑之人,那杨国忠也并非善类。当年他还未成气候时攀附李林甫,韦坚一案中更是为虎作伥,诛杀众多无辜之人,这等反复无常的小人,绝不能与之为伍。”
李亨听了,觉得有理,点了点头说:“因了韦坚一案,朝中与我交好之人已经寥寥,如今想要找个商议对策的人都难了。”他突然想起一人来,问道:“十八觉得韦谔这人如何?”
李瑁听他说道韦谔,回忆几次见到那人的情形,又想到去年他出征时险些被安禄山等人背后捅一刀,那时唯一肯上书驳斥的就是韦谔,点点头道:“此人倒是个不畏强权敢说真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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