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可再没有比皇后更尊贵的身份了。
赵诗斓语塞。
母亲怎么能将这种话宣之于口……若让人听见,定会为赵家惹来祸事。
真的要让父亲好好管一管母亲了。
赵诗斓挑了个不点眼的功夫,去找了父亲。
虽是告母亲的状,仍旧说的委婉:“……母亲言辞稍有些过分,虽是在家中,女儿终究怕隔墙有耳。”
赵大学士深知妻子品性,听了三分,就明白十分的意思,沉着脸道:“爹知道了。”
赵诗斓也心事重重,便告了退。
赵大学士拍着女儿的肩膀,微笑着说:“斓姐儿,不与日月争锋,星辉自有星辉的动人之处。”
赵诗斓含笑颔首,道:“父亲放心,女儿明白。”
“听说今早甬道上还摔了个婆子,回去路上小心。”
“是。”
回到闺房。
赵诗斓看着烛台,想起那封被烧了的信,心里踏实了不少。
幸好她烧了,没叫母亲瞧见。
不然真从赵家泄露出去,只怕赵家会大难临头。
房中温暖如春,赵诗斓白日里不喜小憩,便在窗下抚琴。
脑子里回忆起去江家拜年的情形。
她并不艳羡帝王封乌雪昭为后。
人各有因缘。
世间并不止一种好的活法。
但是突然在舅舅家受到冷落,她还是感受到一种来自亲人的落差。
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好像外祖母、大舅舅他们,对她的疼爱是虚假的,是会随时变化,是捉摸不住的。
平稳的琴声,随着赵诗斓凝滞的思绪变得虚浮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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