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饱胀感让周憷清深陷,小穴张合,舍不得放开其中猎物,温热的爱液涌出打在他们的指尖上。
陆宴臣坐在椅子上,从她的腿间抬头,眉眼带笑“解到馋了吗?”
他缓缓抽出手指,指尖上沾满了爱液,没了堵塞物的爱液流了下来。
湿漉的布料贴在她的皮肤上。
她缩了缩花径,回味着那种饱胀的滋味,脸颊上带着情欲后的红晕“嗯…想吃这个。”
她用足尖点了点他的胯部,裤子遮住他的性器,她心痒得想把它脱下“真的快要好了…”
“操一下吧…求你了…”她从桌上滑进他的怀里,想用她的穴去亲吻他的性器。
陆宴臣任她滑进自己怀里,执起她的手用湿巾将上头的体液细细擦净,最后再给自己清理干净。
哪怕周憷清身上的裙子湿了一大块,粘在腿上。
北城入冬得早,才十月中下,但也已经冷得不行了。
房里的暖气很足,但陆宴臣还是担心周憷清会着凉,况且湿的衣服穿着怎么会舒服。
陆宴臣给她脱下长裙,准备给她套上干净的新裙子。
在m国的时候,为了方便操她,每间房间或多或少都会准备有他俩各自的衣服。
回国以后也习惯如此。
周憷清不依,揪着他的衬衫“想穿你的,穿裙子又会被弄湿的。”
“穿我的就不会湿?”话虽这么说,但陆宴臣还是收回拿裙子的手,开始脱着身上的衬衫,套在她的身上。
然后又给自己拿了件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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