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立刻传遍全身,舒服的让人叹息,驱走了初秋的凉意。
古代不同于现代有热水器可以随便调节水温,除非有人加水或是能享受到达官贵人的温泉待遇,不然就在这么小只的木桶里水只会越变越凉,易苟待一边搓洗着身体一边还时不时的看几眼轻之,那人并没有任何反应,一动不动的和刚坐下没什么两样,像一根木雕,在这夜色渐浓的晚间烛光微弱的房内真是有些吓人,易苟待清了清两声嗓子来打破这可怖的寂静。
“怎么了?”轻之背对着身子问道。
“没什么?”只不过是咳了两声而已,这样突然说话要吓死谁!易苟待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轻之说话的点还真是无厘头。
独孤院是个特别的存在,越晚越热闹,可平常人家的生活便是天色晚了就是休息的时间,易苟待穿着白色的里衣擦拭着头发说:“我去叫人来帮你换水。”
轻之叫住要出门的易苟待:“回来。”
易苟待乖乖回来,坐在另一张凳子上,“怎么了?”
“衣袖卷起来。”轻之站起身去翻易苟待的包裹,从里面拿出临行前准备的药瓶。
易苟待因为常年待在实验室的缘故,只要想一年四季都有供应不近的空调,对于夏天能当冬天过,冬天穿短袖也不稀奇,所以能接触到阳光的时间很少很少,全身的皮肤光洁透白,就连胳膊这样刚过了夏季常人都晒黑了的地方都是白皙无暇,只是随着衣袖的卷起,一条十几厘米长的伤口跃入眼帘,与周围通白的皮肤红白交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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