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他的名字,想同他说对不起,又想起来,他最讨厌的就是她的愧疚,于是便遵循本能去吻他的唇。
绵密的亲吻,温鲤的眼泪将两个人都沾湿。
陈鹤征低下头,用额头抵着温鲤的,继续说:“那时候我写不出歌,甚至没有办法入睡,只能去看心理医生。我第一次见到钟萦时,她手腕上有一条特别深的疤,还没彻底愈合,纱布上沁着血。两个死里逃生的人,大概,有几分同病相怜的意味吧。”
“死”字太残酷,温鲤只是听到,都觉得怕。
她发不出声音,甚至没了掉眼泪的力气,只想抱着他,反复确认,陈鹤征是真实存在的。
他没有消失,他在这里。
“别害怕,”陈鹤征温柔地吻着温鲤的额头和脸颊,“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吓唬你。我跟钟萦都有自己喜欢的人,而且,都是坚定不移的那种喜欢。钟萦是唐和的签约艺人,又正当红,她的私事,我不能随便说,所以,才没有告诉你。至于网络上那些谣言,这一点是我疏忽了,让你受委屈。”
温鲤立即摇头,她哭得出了汗,几缕发丝粘在脖子上,显得肤色细白,柔软而脆弱。
她有些哽咽,手指紧握着陈鹤征的衣摆,说:“我不委屈,阿征从来没有让我受过委屈,是我不够懂事,又小气,脑补些有的没的。”
说到这,她弱弱地停了一下,挂在睫毛上的眼泪掉下来,顺着脸颊,一路流到锁骨上,落进那处柔软的凹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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