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得紧了些,脖子又被吻了吻,白须瓷直接被唤回来心神了,颤了颤身体。
“本座当初就应该把你养在身边。”
白须瓷身子被压得往后了些,一时间有些茫然,怎么感觉自己有些可怜?
可是,他只有心情好才会去种萝卜。
大部分时候,是跑到石头上晒太阳的……
麟山的妖怪一般也不吃兔子,白须瓷过的还是挺滋润的,主要就是得天天找东西吃。
后来经常跑去林婶家,也能混饭。
倒也没有梵越说的那么可怜。
不过白须瓷不打算解释,而是偷摸瞥了一眼那个被自己丢到床上角落里的鳞片。
十分心虚地绷直了嘴角。
慢慢地伸起了腿,白皙的脚背弓着,往那边凑,最终勉强够着床单,然后用力一蹬。
盖住了那个鳞片。
还好、还好……没被——
“又扔。”略带无奈的语气。
白须瓷身形一僵,吞了口口水,眨巴下眼睛,没敢挪脑袋。
“昨晚不是答应了?”再度询问。
白须瓷缩了缩下巴尖,吸了吸鼻子,有些心虚,但还是磕磕巴巴地说:“我、我不答应……就……我就是有点害怕。”
梵越抬手挥了下,那个被藏在床单下面的鳞片顿时飞过来了,捏到了掌心。
眼眸有些晦暗不明。
即便如此,都不肯要……
眉毛皱了皱,有几分烦躁的感觉,安全感有点缺失。
“为何?”
抱得人紧了些,声音有点压抑。
白须瓷觉得对方有点太在意了,想起了昨晚得事,连忙抬手顺了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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