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了晃脑袋,试图将莫名的思绪甩出去,也不去思虑自己为何因为对方一个简单的笑就改观了所有看法,只有面上因为窘迫而微红的色泽昭告着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实在没法再面对眼前这位神女,司年轮在脑海里胡乱编造了一个借口,正要冠冕堂皇地打发人离开好放过自己,余光却突然瞥到方才他翻开还没来得及细看的那一页。
上头的变化足以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他连到了嘴边的借口都顾不上说,只随意地挥挥手,打发余辞要么自便要么快点走,自己则三两步就绕到案前坐下,又手忙脚乱地找着笔墨。
偏偏他今日偷懒,还没开工,笔墨都得现备。
一旁有人贴心地替他磨了新墨,递到方便他蘸取的右手边靠上一些的位置。
他脑海里正酝酿着风暴,关于如何再给纸上记载的“凡人”添上一桩要命的劫数,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含糊道了一声谢就接过了笔。
将命格添补完毕后,他终于放松了些,却反应过来眼前是什么人给自己递得笔,吓得不顾还未干透的字迹,“啪”地一声合上了本子。
余辞面上露出一些疑惑神情,司年轮仔细瞧了,只有疑惑而没有别的。
他这才放了心,打着哈哈招呼余辞去那头坐坐,顺道喊上了抱着胳膊靠着书柜快要睡着的玄炽。
而被他留在案上又故意用其他册子压住的命格簿子里,分明记载着那位名叫周云辜的凡人的短暂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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