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话，有什么用。你无非是想程兄弟跟你好好过日子，可你越是这样，他离你越远。你还要撞墙寻死，你就是天咣当撞死了，他无非就是内疚伤心两三年，以后照样娶媳妇娃过日子。你自己心里明白，你过不好日子，到底是旁人的缘故，还是你自己的缘故。你要还明事理，就屋来，自己洗把脸，咱们好说说话。”说完，陈萱也不理程太太，自己扭身摔帘子回屋去了。

程太太在外头站了半晌，灰头土脸的也跟着陈萱了屋。外间儿洗脸盆洗脸架应俱全，边儿上有水缸，张矮脚桌上，放着个大红色的暖水瓶，程太太自己兑了温水，洗过脸，才去的，去后还要输人不输阵的说句，“我可不是怕了你。”

“我怕你成不成。”陈萱把梳子镜子给她，程太太自己把头发挽起来，陈萱不忘说句，“刚刚你样儿，真像个疯子。”

程太太气的脸都黑了，两手握拳似要跟陈萱打架，想了会儿，还是先把梳子镜子还给陈萱，再冷哼声。陈萱把梳子镜子放梳妆台上归置好，直视着程太太的眼睛，十的，“你们还没成亲前，程兄弟去找我家阿年哥吃饭，说起要成亲的事，眉飞色舞的，期待的不得了。”

听到这话，程太太不由目露苦涩，陈萱问她，“就是你们成亲时，我跟阿年哥也去了，会儿，程兄弟还欢天喜地的，这才多会儿日子，你们咋就过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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