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之急不是九命到底死没死,而是这张锦帕到底哪来的,谁送的谁绣的。”
姚元锋舒口气,“明曦去查九命在江湖的所有人脉关系和柳尚书的往来。陈斐守好长安各个通塞路口,他要是还活着一定会回长安。谓之你去查方懿泽最近的动向和柳尚书动向。”
三人齐称是,不好逗留,连夜去查。
翌日清早,晨光微熹。
“唔……”容桥吃痛的揉揉额际,看一眼陌生的环境,全然不慌张,这是陈斐的住处他知道。
“大人你醒啦。”陈斐是个彻头彻尾的糙汉子,趿拉着布鞋赤/裸着上身,头发还滴着水,肩膀上搭着布巾,就大大咧咧的走进来了。
“昨儿你喝醉了,我怕国公爷斥责于你就把你带回家了,大人别怪罪哈。”
容桥冷哼一声,“我是有多小肚鸡肠会因着鸡毛蒜皮的事怪罪于你?”
陈斐搔搔头,“那啥,我去给你买点早饭你吃什么?”
说着人就要往外走。
容桥喝道,“穿上衣服再去!你是禁卫军统领不是街头流氓,如此成何体统!”
陈斐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撇撇嘴,暗道一声小白脸事儿多,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套上衣服出去买早饭了。
他粗枝大叶的没注意到容桥躲闪的眼神和微红的耳尖。
容桥见人出去才悄悄松口气,十年前的记忆悄然浮现脑海中,这个男人是念了十年的人,只要一想到他昨夜在充满陈斐气息的房间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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