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好快,冬冬。你就在这里,活生生的一个人,来此之前还没感觉,眼下却觉像个梦,不真实。我抱着你,你在我怀里,也很像那时候。”
“嗯,很像那时候。”倾听融野的心跳,真冬感怀得连连轻笑。
的确,那时小河童得到了小憨瓜很多很多的爱,还有很多很多好吃的。她不说,真冬竟险些忘了那些年里其实也得到过为数不少的爱。
那“爱”无关性欲与情意,正因一份孩童间的纯澈清透才格外刻骨铭心。她想她并不是未抓住过爱,爱有好几种,而小憨瓜给的那一种已冥冥中修补了她残破的心。
倘若没有小憨瓜,她个小河童恐连“爱”为何物都一概懵然不知的。
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事,该诘问的还是得问清问实了。
“说说吧,这二十天你都在忙什么。”
“我?我不多忙呀,跟从前差不多。”
“那你不来看我。”
“我……”
融野因这一句屏息,倏忽想起是为了何事才躲着不见的。她的心里话,她卑劣且下作的逃避。
她几次提笔又搁笔,几度想在好天气里相约冬冬出游。可她做不到,抱头捂耳,仓皇缩进自己的世界,
“反正冬冬你也不是没人陪吧……”
“啊?”
不出意料地被瞪了,融野自知理亏,故不发狡赖之言:“是我不好,你先别急着骂,你听我说。”
仍旧没能挣开松雪融野的蛮力,真冬恼得拿脚又蹬还踹,恰似遭歹人提溜住双耳的雪白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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