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吃力地向她靠近。然而在她眼里,他已与陌生的蝼蚁无异。
“你是谁?”阮天葵只是蔑然说道。
“我是许留欢,我是你的夫婿。我是……”他话未说完,瞳仁便陡然一颤。
锋利的剑,由前而后贯穿了他的前胸,他带着某种吃惊的表情,看看自己喷涌而出的血,又看看阮天葵冰冷的眸子,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结果。
剑以电光石火之势拔出,又没入他的胸膛。如是轮番数次,腥臭黏腻的血,已是无力喷溅,只能自稀烂的伤口汩汩流出。许留欢直愣愣地看着她,口里只是说:“阿葵……”
最后一剑,干脆痛快,自他前胸向下劈落。五脏六腑,流成一地,他睁大眼睛,直挺挺地跪倒,眼里仍然是不甘与不可置信。
是不相信自己四十年来苦心经营,只落得了这样一个结果,且快得无法接受。
“腌臜的东西。”阮天葵道。
她冷眼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倒下,心里只有快意。
这具苍老衰朽的尸体,眼睛不肯闭上,直直地望着天顶。她用力一踹,将它踹至山崖边上,与那铁拐一齐,瞬间没入深渊。
四十年恩怨,竟以这样的轻易的方式,瞬间了结。
她虽不明前因后果,却也觉不可思议。
阮天葵站在石壁旁,终于抬头望着已经愈来愈近的黑云,久久,眼泪自面颊上悄然滑落。
“夫人,二娘以此向你赔罪……如是,你,我,便都可安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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