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素服姑娘瞧见他,忙朝着他来,有些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被撞后退几步。
他才突然回了些神志,视线落回,垂眸看着怀中的姑娘,涩声唤了一声:“佘涂。”
在临近崩溃的边缘,无助无望。
佘涂抬头看了他,从未见过他如此脆弱的时候,这安慰的话只在不知该如何说出口,最后能做的不过只剩下默默伸手替他拭泪。
后来顺天府外有人敲响了登闻鼓,递上了一状诉纸,为被皇上亲自下令的处死的罪臣喊冤。
且不论这件事已经盖棺定论,这皇上亲自定罪之人,哪里有蒙冤一说,便就是有,又有谁敢理。
最近皇上亲自处理了的人已经不算少,若是这个节骨眼再上生事,只怕是嫌自己这官坐得太舒坦。
这世间从来都不公,出生卑贱之人,无权无势之人,再是挣扎也掀不起什么风浪,认命就好,又有什么资格来驳斥上位者,谁又会将他放在眼里。
本以为不加以理会人自会离去,哪知那登闻鼓当真响彻一日,一声一声,越发振聋发聩。
一身行事清白的人,走的时候就不该留下半点污泥,他早想这么做,为师长、同僚,只可惜醒悟得太晚,沉默换不来独善其身,只会让那些位高权重的上位者越发变本加厉的随意定夺旁人生死。
所以他想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哪怕最后也未能如愿,但是哪怕能成功能撒下一颗种子,就总还是会有人同他一般,挺身而出,直到这个虚伪皇权被清洗,甚至是颠覆。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adfunsad.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