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不答,他又用力了些许,似乎故意弹出了误调,而你也终于压抑不住嗓音,脆嫩的气声又补全了方才的疏漏。
“我……我生的……”你的眼角划过一滴泪。
他并不满足,只浅浅亲吻,像鱼饵一样,似有非有,直到看到你越来越难以忍受时,继续追问:“谁的?”
可他却不动,就像方才那样,只慢条斯理地摩挲着。
这一次你倒是格外擅长忍耐。
你不敢说是你和别人生的,却也不敢说是他的孩子。
见你忍耐,他生气了,你的足尖蜷缩,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了他的怀中。
这样还不够,他的双手用力捏紧,有时你快按捺不住时,他就会故意停手,看着你香汗淋漓却又不敢哀求的模样。
他的话还是很少,可已经没有他少年时那般莽撞了。
你还记得那时他从宫宴回来的那一夜,他中了药,你是被婆子买下的雏妓,彼时年岁尚小,身子干净,又和他年纪相仿,就被送来了他的身边。
他那时已经躺在床榻上快要失去意识了。
你小心翼翼地褪去衣衫,跪在了床边。
对你来说,这不算一个坏去处,至少是个年轻好看的少年。
不过他很粗鲁。
少年初次,又因为本能心急如焚,直到你主动引导,他才慢慢乖顺安静了下来,他的面颊绯红,乖顺地靠在你的肩上,他变得清醒了几分。
或许这是刻在男人骨子里的本能,他很快掌握了主动权,疼痛感袭来时,他也有些茫然,尤其是看你有血,便止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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