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胡饼,今日使臣带来的。”霍遥也咬了一口,写了一个字又顿住,皱眉道,“你往哪些小姐家跑?”
“多了,记不住…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沈琢后知后觉地挠了挠耳尖:“也没有很多次,就两三日,你不是还生气了吗?我就没敢做了。”
“嗯。”霍遥轻声应道。
他提笔写了几句,指尖微颤,便忍无可忍的将人从底下捞了起来,警告道:“别闹。”
身下人双眼微亮,湿漉漉的嘴唇微微张开,颇为孩子气道:“你写你的,不用管我。”
霍遥咬牙,额间青筋微涨,呼吸渐重,他快笔回信,草草勾了个落款后将人抱上书案,命令道:“吐出来,脏。”
“没了。”沈琢摸了摸嘴角,抱怨道,“酸。”
霍遥亲了亲他的嘴角,哑声喊了句:“阿琢。”
“你喊我了?多喊几声,我很少听你喊我。”
霍遥没说话,忽然单手将人扛了起来,往内屋走去。
这一晚上,沈琢将“阿琢”听了个够,起起伏伏如同置身云端,又像是坠入深海,溺得他无法呼吸。他看到了不一样的霍遥,也着实体会了一把惹火上身的滋味。
直到最后,他像是海岸边搁浅的鱼,动弹不得也无法翻身,全身的力气也只能支撑他嘴上骂人。
红帷帐暖,床笫厮混。
昏睡过去之前,沈琢只觉得,霍遥的旧伤是骗人的。
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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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你家少爷呢?日上三竿了还不起,没见过他如此。”宋宴敲了敲扇子,“我进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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