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可有暴力倾向了,相处这么久,我算是清楚了些她的脾气。
月儿将我套成个粽子(吃的那种)才罢手。我伸展了伸展身子,感觉自己像只企鹅。不用丝绸缠额头了,结的痂已经掉了,虽然有些疤痕,可还算浅,不细看也看不出来。
月儿又在腰带上给我挂了香囊玉佩,我觉得难受,趁月儿不注意,偷偷取了藏了起来。
“我父亲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月儿在看我的腰带,我忙转移她注意力。
“恩,腰带上的……”
“那得快点!别迟了!”我抢道,月儿皱眉,不满地盯着我,她已经想到了怎么回事。
我没敢直视她,匆忙出去,找到马车,等杜陈氏和姚淑文出来。
不料先看到月儿走出来,手里拿着什么晃着。细一看,这不刚刚被我藏了的香囊吗?
眼睛四处看,不看月儿怪责的目光,那香囊又回到了腰带上。
等了有一会,杜母和姚淑文才姗姗来了,看了眼,身躯猛一震。
先前就见识过唐朝的化妆技术了,现在在两个熟悉的人脸上看到,虽然日头还在,但总觉得后背渗着丝丝凉气。
杜构上了一辆马车,我与两位女士则上了另一辆马车,紧随其后。
先将杜母扶上了马车,再扶姚淑文时,实在憋不住了,紧咬着唇,免得自己笑出来。
姚淑文察觉到了我手臂的颤抖,皱眉看我,不明所以。她妆化得精致,可与她先前给我的印象完全不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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