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怀不该在太子面前提起别人。”
“溢歌不是别人,是你儿时的朋友,她现在是本宫的朋友,我们在提我们共同的朋友有什么不好呢?”
景启怀自然说不出哪里不好,可是头上已渗出汗珠,他太得意忘形了,深吸一口气,谢过启温婉不追究之恩,才敢起来。
“我们聊的很多了,你也累了,本宫先去吧。”
启温婉瞧出景启怀多少有点不自在,而且气氛已被打破,她也无心再去听故事,就先去了。路过祈雨院停了下来,目光望着那扇紧闭的朱色大门,想到这里头住着柳溢歌,心中一热。刚才她还与景启怀在谈柳溢歌的事,儿时的柳溢歌却有着别人无法企及的精致的淘气。
她自笑了一回,又想到景启怀自然的谈柳溢歌涌现出来的表情,心里又酸了一下。他脸上的那份甜蜜,却与她此刻小小的嫉妒有了比较。景启怀知道的柳溢歌,全都是她不知道的。景启怀能大大方方谈柳溢歌,谈她的好,可是自己却要再三的隐瞒,还要旁敲侧击的去谈她,好像小偷一样,偷偷摸摸的尝到一点关于柳溢歌的小甜头。
启温婉跺了下脚,心中恨事不济。若她是个男人,该有多好?这样她就不必暗暗的打听关于柳溢歌的事,大可以堂堂正正的表达相思之意,如今却不能了。若柳溢歌是男人多好,这样她就可以娶她了。
但是没有如果,所有事都不方便。现下柳溢歌虽装扮成柳满歌瞒得住一时,却瞒不住一世,这谎言总要揭穿的,只不过争个早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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