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护自以为自己不去看白哉的脸,哥哥就会掩耳盗铃,觉得自己并没有暴露了。其实白哉在不久前就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把自己的荒谬无耻告诉弟弟知道了,只是他担心一护会因此抗拒与他亲密,这才把审判日挪到了卸任的那一天。
虽然一护早晚都会知道,但白哉还是期待着能瞒到最后一天,更何况主动交代跟被迫交代的性质远远不同。今天眼看着已经要逃不过了,他的哥哥心情极为复杂,而一护不问他,反而更让白哉觉得刀就贴在脖子上,却迟迟不落磨人得要命。
不过横竖“色”字头上本来就有一把刀了,刑前最后一顿饱饭该吃还是要吃。
所以哥哥果断地动手又动口了。他伸手环住弟弟纤细得有些过分的腰,低头便舔了舔一护肩头的椿花。一护浑身一颤,下意识地便往后一软,要靠在哥哥结实的胸膛上。可他这么一动,便压到了白哉已经硬邦邦的小兄弟,让它径直陷进了一护的臀沟里。一护被这鲜明的触感惊得浑身僵硬,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他的哥哥仍然像以往一样,耐心的亲吻着他的纹身,伸手任劳任怨地服侍着小一护,好似下面滚烫得快要爆炸的东西完全不属于他似的。可现在的一护根本没法忽视那个诚实得离谱的地方,毕竟那东西正热气腾腾地抵着他呢。一护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在脑子里翻译出了哥哥的分身此刻在表达的热烈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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