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转变来的太快太急,一阵混乱失措下,张搴只觉得身子上下是一阵又一阵的火烫刺痛,但全然不清楚自己和展室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或她是否中了枪?
一阵浑沌落下,室内很快又回復沉寂,张搴这才发现自己躺卧在坚硬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下头地板传来的阵阵寒气,僵硬了他整个躯体,但却一点没有减少他身体四处不断传来的焦灼烧痛。顾不得这些痛楚,张搴奋力扯开嗓门,叫道:「你们…没事吧!?」
但没有声音回应。这时的展室内死沉地像是午夜墓地,一点声响也没有,安静地叫人有些心悸。张搴努力想翻身瞧个究竟。但这时除了望着顶上泛黄的天花板外,他完全没法子移动一寸一分。他继续努力挣扎着…
突然一张混合着些怒气、火气、杀气的紫青脸孔取代了昏黄的天花板映入张搴眼帘。
「谁要你多管间事?!」黑衣女对着平躺在地板上如待宰羔羊的张搴忿忿开口。儘管语气不甚友善,但张搴却感觉出没有太多的敌意和杀气。
「我…我…只是不想任何人受伤。」张搴喘着气,耐着胸口下的噗咚心跳结巴开口。他不清楚这急奔的心跳,究竟是大混战后喘息,亦或是再度面对这张熟悉脸孔的心动。
「就凭他?哼。他…有本事伤得了我?」黑衣女眉毛一挑,双眸一闪,望着另一头给她掷出的包袱所敲倒,躺平在地板上的尤金,嘴一噘,不屑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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