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里,一隻萤火虫在我身旁盘旋
尽力振翅吧---
你的日子很快就结束了
tanedasantoka(1882-1940)
如果那一天,比小堇早一点到家就好了。
我时常这么想。
街道的蝉鸣越发噪杂,或许是耳鸣的幻听?
震耳欲聋,宛如潮汐。
温暖的火焰,从我手中的打火机流向手臂。
转眼间,臂膀,胸膛,头发以及脸颊,都垄罩在窜烧的火舌里。
那个男人张开口,凄厉呼喊着什么,并向我奔来。
一生中最恨的那个人,再一次,抱紧了我。
而我已经无所谓了。
「哥哥回来了噢。」敲了小堇房间的门,没有回应。
扭开门把,妹妹穿着松垮的睡衣,坐窗边发呆。
那种空洞木然的表情,有如当年参加母亲丧礼的父亲。
他在家属答礼时拋弃了我们,双眼空洞,穿着丧服直直往外走,
后来警察在御堂筋线的电车底下发现他。
父亲在人群里,忽然大声呼唤妻子的名字「和美、和美」,
不顾站务人员的阻挡,扑向正进入天王寺站的列车,当场喷出一阵血雾。
尸体面目全非。
母亲为忧鬱症所苦多年,尤其生下小堇的產后忧鬱,使她状况更加恶化。
但父亲从未放弃过她。他拒绝了商事应酬与升迁机会,寧愿当个小职员,
只为有更多时间回来陪伴妻子。他会握着她的手,悄声对她说话,亲吻耳鬓。
憔悴的母亲确认了被爱,便会稍稍打起精神,露出笑容。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adfunsad.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