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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颂月醒来,身边已没了人,掀开床幔,见床头春凳上放着闻人惊阙换下的寝衣,再向外,从闭合的窗口看见了模糊的天光。
侧耳细听,隐约能听见侍婢的谈笑声。
这是一个充斥着祥和、愉快的清晨……不,是晌午。
江颂月猜想闻人惊阙醒后先出去了,他那么喜欢讨好祖母,一定是在陪祖母解闷,兴许会说上一两句她的不是。
有点讨人厌,又很让人喜欢。
埋怨过闻人惊阙,她躺在榻上回想着昨日国公府的慌乱,和回府后的亲密,时而呆滞,时而捂脸,在榻上翻滚了好几圈,决心起床时,一扭头看见了自己的贴身衣物。
被扯断了绑带,孤零零地搭在枕边。
她把衣裳卷着藏起,然后拖着寝被去衣橱找了干净衣裳,躲在床帐中穿好寝衣,传唤侍婢进来。
“县主,又落雪了,比上回还大呢!”
“姑爷在暖阁陪老夫人说话,说县主你再不起,就不等你用午膳了。”
“钱一姑娘派人给老夫人送了些颍州来的屠苏酒,听说县主你回来了,说明日空闲了过来拜会。”
侍婢们叽叽喳喳,围着江颂月穿上新衣,给她梳了精致的发髻、戴上华贵的首饰。
精心装扮后,江颂月去暖阁找人。
她没让人跟着,披着兔绒斗篷,撑着把油纸伞走在庭院中,看着漫天撒下的纷扬雪花,依稀能感受到每一片雪花落下的重量。
江颂月越走,脚步越是轻盈,心里好像有着一只出笼的飞鸟,鸟儿展开双翅,意图带她逆着落雪,飞上灰蒙蒙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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