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犯横劈竖劈的伤口皆是前深后浅,身量大概在五尺三寸左右,比死者汪同高大半个头。”
她想了想,站起身来左右换了换,随即摁住自己的腰间位置,判断道:“凶犯当是时常久坐,他右侧的腰腹力量不够强,到后面杀人的时候明显臂力、肩颈的力道都跟不上。”
“这般细节都能推论吗?”花间影还是第一次听到云曦言说此事,惊讶不已。
仵作之职竟这般神奇?
其他人早就习以为常,冷海笑着搂住花间影的胳膊:“嘿嘿,你还没听到重头戏。”
“对凶犯的身量都猜到了,还没到重头戏?”花间影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青果,把东西拿来。”云曦灵动的眉眼涌上几分笑意,“这才到重头戏。”
青果嘴里还叼着一块排骨,冷川面不改色地将肉帮青果塞进嘴里,起身跟她一道往仵作房去了。
片刻后,二人各自拎着一些大大小小的牛皮纸袋子走进来……伴随着牛皮纸袋子而来的,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
怎么形容呢?
花间影这辈子就没闻到过这种语言都根本形容不出的臭味……那是一种连臭水沟呕坏了都未必能有的腥臭。
“三名死者里胃腹中的东西都差不多,他们前一日当是与人饮酒了,连汪小虎都小酌了两杯。”
三人胃脏血脉里都有不同浓烈度的酒,可见喝的量不一样。
花间影听到这里的时候,蓦然看向那些古怪的牛皮纸袋子,一瞬间了然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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