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控的情况让梁准不太放心,但他并没有别的办法。
他按压了一会儿被扎针的位置,觉得不会再出血后松开手,又起身去拿起了被他扔在旁边的伞。
他在原地多站了一会儿,散了散身上沾染的信息素的味道,却忽然想起了刚才拿到抑制剂时,抑制剂上那点浅浅淡淡的,熟透清甜的桃子香气。
梁准眸子暗了暗,下意识间喉结滚动了一下,体内被抑制剂熄灭的火隐隐有重燃的迹象。
梁准闭了闭眼,克制自己不去在意那勾人的桃子味。他面上恢复冷淡从容,把对那清甜味道异样的在意归结于alpha该死的易感期。
他撑着伞走向巷口,在距离沈杳辞两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沈杳辞一手打伞,一手拿着抑制剂站了起来,却像是没有站稳,猛地晃了一下。
梁准顾不上去想别的,立刻靠近扶住了沈杳辞,低声询问:“怎么了?”
沈杳辞靠着梁准的肩膀缓了缓,鼻尖蹭到梁准的衣服,嗅到了上面还没有散尽的信息素味道,感觉到头好像更晕了。
他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仰头看向近在咫尺的梁准:“我好像是,有点醉酒。”
梁准怔了一下,下一瞬忽然想到,他的信息素是烈性酒。
沈杳辞把手里的抑制剂递给梁准,空出一只手抬起撑在了梁准肩膀上,他扶着梁准站直身子,想离梁准远一点,却发现自己醉得有点厉害,靠自己不太能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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