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匪玉感觉得到头顶那道羞愤的目光,但那又如何,难道就他谢知归被弄疼了会生气,他就不会?
在一起后,谢知归脾气愈来愈差,这才不过是按到了冻伤处,他都没真使劲,谢知归就委屈生气了,但他可又知道,他在他心口捅出来的伤口早就被他撕的鲜血淋漓。
谢知归不会知道,因为他被惯的已经习惯了以薄情自我的姿态对待他。
明匪玉可以一直这样把他惯下去,但有个前提,谢知归必须永远、从里到外、完整地属于他一个。
如果他做不到,他有权利收回对他的所有包容和爱意。
就看看最后,到底谁更狠心。
明匪玉动作粗鲁地给他穿进去了一只鞋子,握住他的脚踝放回地上,忽然顿了一下,掌心微凉滑腻的触感让他生出了一个残忍的想法——折断它。
把谢知归脚踝扭断了,他就再也没办法乱跑了不是吗?
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宛如野草般开始疯长,让他心痒难耐。
对啊,怎么以前就没想到呢?
明匪玉眸色暗了几分,有点兴奋,光线昏暗给了他绝好的掩护,指腹状似不经意在关节处摩挲、探索,很快摸到了一块凸起的硬骨头,心里立马有个声音叫嚣——“就是这里!在谢知归反应过来疼之前折断它吧,以后他就再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动手吧,快啊!”
拥有一只美丽、乖巧、必须依附他而行动的,心爱的金丝雀,这个诱惑不是一般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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