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是她偷懒,也绝不是朱标良心发现。
而是常乐生而为女子,这个时代的女性不具备祭拜祖先的资格。
常乐唾弃、鄙夷,倒也乐得自在。
朱标是在三日后回到城里,他风尘仆仆且瞧着心事重重。
常乐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有实践课范例在前,她沉默缩在自个房中,最大可能减少与其碰面,主打一个隐身。
可惜,她不就山,山也是会来就她的。
朱标在连续数日外出后的某个傍晚,他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常乐试图拒绝,“世子,夜半三更,男女有别......”
朱标悠悠瞅她一眼,指指尚未全落的太阳,“你我未婚夫妻,不必拘泥于俗礼。”
他的态度很坚决,到底人在屋檐之下,常乐识趣地让开了门。
朱标沉默地饮了杯薄荷柠檬水,混沌的脑子稍稍清醒,很自然道,“来玩把牌?”
常乐拎着水壶的手猝不及防抖了三抖,玩牌什么的,他怎么知道?!
朱标:“倘若我赢,乐儿替我解个疑惑?”
常乐:“......什么?”
朱标盯着她,沉声道,“定都。”
常乐:“......为何问我?”
他身边多得是有识之士,为何问她一介后宅女眷?
朱标笃定道,“直觉,直觉你懂。”
直觉你回答了,定是为百姓所想,而非为君为官谋私。
常乐指腹摩挲瓷碗边沿,既震惊于他的直觉,又不得不考虑现实,定都二字牵扯太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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