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傅明霁从厨房出来。
谢钦辞把圆筒合拢,用力量裹了几圈,终于遮住了难闻的味道。
“是那个诅咒,国外人真不讲究,这里面都是些什么?”抱怨了两句,谢钦辞让黑坨坨把茶几上的符篆叼过来。
和威森尔相处了几天,黑坨坨又变回狗狗模样,叼着符过来。
谢钦辞用符将小圆筒包住,点燃。
火光从白色变成不详的黑色,符一点点燃烧,符里的东西不断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
它想冲破符篆的束缚,想逃,但不论它怎么挣扎,都只能被包裹着,忍受越来越高温度的灼烧。
r国。
某处公寓内。
年轻女孩挂断视频,不屑撇了撇嘴,端起酒杯,走到阳台上。
是隔了太远吗?为什么诅咒还没起作用?
想到笑笑越来越好的气色,女孩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阴毒。
阳台的小桌子上,一个白色兔子玩偶静静躺在上面,女孩抱起兔子,轻柔抚摸它的头:“你可要给力一点,不要跟那个废物一样,一点用都起不到。”
兔子玩偶很可爱,如果忽视被剪开的背后汩汩流淌的暗红色液体的话。
血流入兔子玩偶体内,被里面一个小圆柱状的物体吸收,兔子恢复洁白。
女孩坐下来,拿起兔子玩偶边的针线,将剪开的后背一点点缝合,她的动作很熟练,缝合后的兔子玩偶几乎看不出被剪开过的痕迹。
最后一针缝完,女孩温柔抚摸兔子后背,轻喃:“这么可爱的兔子,她会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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