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几天,男人突然忙了起来,屋子的门同时开得少了,剩下时云效一个人呆着胡思乱想。
空气里多了男人的怒骂,隔着厚厚的墙也能听见外面犯罪群体的争吵,粗犷男人也在列。
时云效听得不真切,模模糊糊的,大概是当地警察找到了这伙犯罪团队的行踪轨迹,顺藤摸瓜地快要找上了这间屋子。
她心里没有想法,对能出不出去这间屋子连一丝期待都无。
男人在医院里就能把她顺溜着带走,现在有这么充裕的逃跑时间,想必带走她就跟牵走一只麻袋一样简单。
她把身体从A面翻成了B面侧躺在床上,暗暗觉得这个姿势睡觉会更好入睡一些。
没一会就睡了过去,而觉睡多了就会做梦。
场景朦朦胧胧的,瞎掉的眼睛在这里又好了,四周的房间她没见过,却有种诡异的熟悉。
她提手看了看,手腕处都拷着锁链,往低了瞄一眼,嗯,脚腕也是。
应该是囚禁她的屋子。
“你醒了么?”远处的房门有敲门声,听起来很礼貌,是阿鹤的声音。
画面一转,垂在地上的锁链动了,时云效现在才发现这锁链固定的地方不是身后的墙面,而是穿过贴着地面的门缝,一路延伸到外面。
她来不及挣扎,手脚扑棱了几下就被拖到房门边上,而腰这里唐突地多出了两条链子,分别地朝门的两边往外往上走。
铐着手脚的锁链被拉得很死,这四条链子与腰部的方向不同,是朝地面拖着的,她被迫地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摆出了一个受难又屈辱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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