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黑衣打手从地上拖了起来,挟着往外面走。
候机楼外的行人络绎不绝,但却没有人注意到他踉踉跄跄地被挟着离开了航站楼,他被塞进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的后座里,车门哐当一声打开,谭知礼也在黑衣打手的伺候下进入了车后座,与他并排坐在一起。
车内的空气黏/绸沉闷,透着难掩的压抑。
劳斯莱斯在浅水湾的大门前稳稳停了下来,黑衣打手开了车门,将他从车后座拖了下来,他的身体佝偻着,像是脊梁骨被活生生抽走了。
谭知礼一言不发地穿过走廊,在客厅的玄关处突然停了下来,“把他带到地下室。”
黑衣打手说了一声,“是。”
柏舟被推搡着到了二楼,暗室的门被推开了,而他则是被黑衣打手塞进了暗室里。
暗室里没有窗户,四遭全都是墙壁,唯一的光就是门口里透进来的光,要是门是紧锁着,那暗室里连一丝光也没有,暗得伸手不见五指,但他很快就适应了暗室里的黑暗。
他的双手被反剪在腰臀衔接处,他挣扎了下,却感觉捆在他手腕上的麻绳越挣越紧,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手腕都被粗劣的麻绳给磨出了几道显眼的红痕。
他正在思考着对策,暗室门被传出了一声落锁声,他警惕地抬起眼睛看向了门口,只见到谭知礼的手中拎着一个猩红色细绒布的礼物盒,那礼物盒上的丝带还没有解开,谭知礼似乎是察觉到了他在看他,也将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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