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心气高,以前就是一个好面子讲究的。王母也没别的爱好,平时最喜欢把家里人都拾掇的气派又展亮,拿出去多有面子。
尤其是翟耀扬这个马上成前女婿的,端的是年轻有为,王母以前没少人前人后夸。翟耀扬虽然不太习惯,但只能入乡随俗,每次陪着王英过来看望是,一般都是上班时的正装,精明干练的清贵打扮。
刚才王母那通电话催得急,翟耀扬过来时一身休闲冬装,身上仿佛少了几分锐气,多了几分闲适的随意,俊朗清逸,看着换了一个人似的。
从王家出来时,米粒大小的晶莹雪粒悉悉索索从空中撒下来,砸到身上倒不觉得疼,但是湿冷的寒风卷着剔透的雪粒吹的人睁不开眼。
家属院住的大都是双职工,临近年底,虽说都忙着趁着过周末准备年货呢,家属院里行人不断,但这鬼天气三三两两的行人都冻的跟缩头鹌鹑似的,这一路竟然没人认出来这位行色匆匆的年轻人就是王母常挂着嘴边的年轻市/长女婿。
翟耀扬虽然不怕有人认出自己来,但此刻也没心情跟人打招呼,出了家属院的大门,这才放缓脚步。
离开时,到底忍不住回头缅怀了一眼,十几栋稀稀落落的家属楼笼罩在沉沉天幕下,颇有一种物是人非的苍廖。
不过,翟耀扬的失落到底没酝酿起来。一股彻骨的寒风裹着调皮的雪粒,一个没注意就钻到脖子里,冰凉冰凉的,冷不丁的打一个激灵,那丝丝惆怅也随之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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