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明白了两件事：

一、顾辞这方面强得远超他的想象，以前都是小儿科模式。

二、顾辞今晚真的很高兴，不然也不会折腾得那么凶

顾辞正拿着毛巾为刘遇舟擦着身子，看见刘遇舟侧着头在找什么的样子，身子便朝前倾去，探头问他：“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他下意识地把自己温热的手掌覆在刘遇舟的小腹上，现在他酒是彻底醒了，洗澡这会儿才看到原来刘遇舟的腰间和大腿都被他掐出了青紫的指痕，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连说话时语气里都是满满的心疼。

刘遇舟靠在他颈肩的头轻轻摇了摇，声音沙哑：“疼吗？”

见他没事，顾辞松了一口气，但他不明白刘遇舟问他疼不疼是什么意思，疑惑地问怀里的人：“我怎么会疼？”

“你肩膀”刘遇舟嗓子哑，言简意赅道。

顾辞这才想起来被他咬的那一口，他不在意这些，因为刘遇舟很少会弄伤他，倒是他总是把人弄得青一块紫一块，有时欺负狠了又是发炎、又是发烧的。

所以，他在清理时只会查看刘遇舟身上有没有伤，从来不会看自己。

被问到了，顾辞才阖眼看自己肩膀，血已经没流了，是一圈破了皮的牙印，压印整整齐齐还挺好看的，周边一圈皮肤有点发红。

顾辞没当回事，低头亲了亲刘遇舟的耳朵：“不疼，宝宝力气比我小多了，一点都不疼”

刘遇舟没什么力气地嗯了一声，哑声道：“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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