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贵将门开了一条小小的缝,寒风顺着空隙钻进来,引得江砚白回头去瞧。
“四爷,水备好了。”
江砚白“嗯”了一声,将锦被盖得严实了些,而后才起身去沐浴。
鹅毛大雪足足下了一夜,清晨日出之时倒是放了晴。
两声清脆的鸟叫吵醒昭虞,她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感受到背后温暖的胸膛不由愣住。
她回头疑惑道:“大人没去上朝?”
江砚白脸颊轻蹭她的后脖颈,语气慵懒:“今日休沐。”
“大人最近不是忙得紧么?”
“今日不忙,在家陪你。”
他说罢将人往怀里又搂了搂,感受着怀中的温度喟叹一声:“头可疼?”
昭虞眨着眼醒神儿,闻言抬手抚了抚额角:“好似是有一些……咦?这是什么?”
江砚白浅笑,伸手摩挲着她的手腕:“此物静气凝神,前阵子瞧你睡得不安稳,带着它许是会好些。”
有礼物她自然开心,昭虞闻言笑得直眯眼:“好看的,可是要不少银子?”
江砚白颇为认真地点了点头:“也就一个宜园那么贵吧。”
毕竟是宝华寺的宝物,若真有慧圆说得那么好用,价值岂止一个宜园。
“什么!”昭虞瞬间清醒,腾地坐了起来,“一串木珠子这么贵?”
江砚白读书读傻了?怎么老是花大价钱买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见她精神了,江砚白也不贪觉,起身拿过她的短袄道:“抬手。”
昭虞还沉浸在这手串的价值,闻言听话的任由江砚白给她穿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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