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挂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跑开的常二牛。
“这,怎么会这样……不科学啊!”
刘安泰嘴里喃喃念叨着,除了这么一句话之外,他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短暂的慌乱之后,村民显得更麻木了。
有胆大的找来梯子把常二牛尸体从树上放了下来,刘安泰简单检查了一下遍。
尸体脖子上有很深的勒痕,皮肉和麻绳接触的地方有好几处都磨破了皮。
裤裆里湿哒哒的,散发着一股子骚臭味,显然是在死前失禁了。
刘安泰说这尸体有点奇怪。
看脖子上的痕迹,应该是被吊起来之后挣扎了一会儿才死掉的。
可是常二牛的面部却并没有吊死鬼那种翻白眼、吐舌头的显著特征。
他的双眼暴突,嘴巴微张,面容惊恐。
就和赵一山的死相差不多,属于肾上腺激素分泌量暴增导致的猝死。
换句话说就是吓死的。
收拾尸体的时候,爷爷和刘安泰、老村长凑在一起交头接耳了半天。
我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但是大抵也能猜到村民们的情绪,恐怕随时可能爆发。
村西头老周家和周六姑他们并不是一家。
家里拢共那么几口人,这一车算是灭门了,也没人来给他们操办后事。
老村长索性就让人在石坪上架起柴堆,把六具尸首直接给烧了。
至于赵一山……征求了刘安泰的同意后,把他身上的警服扒下来也给烧了。
如果日后能出去的话,可以和骨灰一起交还给他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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