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就是这么爱装……所以,现在的尤珈老师,和方才的尤珈老师, 到底哪一个才是表演, 哪一个才是真实?
希尔诺抿起嘴, 又开始酝酿起淡淡的纠结。
但这次他没酝酿成功便被打断, 因为尤珈老师伸手绕到他脑后,拨开了鸭舌帽的暗扣,给他轻轻取下。
直至闷在脑门上的布料褪下,希尔诺才后知后觉感受出方才浸出的薄汗,以及重新接触空气后,皮肤所品尝到的清爽与惬意。
四月尾的时节,空气不算闷热。但希尔诺一路走了不少,晒了不少,更何况整个人都包裹在漆黑的“包装袋”里,被帽子压住的发际线带着细密水痕。
冰凉的指腹为他擦拭去这点水,尤珈老师似乎在为他拨弄整齐两颊的碎发,眼神专注。
随后,老师又托起他的辫子——由于帽子的挤压与路途的颠簸,已经颇为松散的马尾辫——解开绳结,手指作梳,细细拢好不安分的散发,为他重新扎好一条紧密的高马尾。
希尔诺一直觉得老师的手很神奇,无论给他编何种复杂的发型,都从来不会引起头皮的疼痛。要知道,他今天自己扎头发时,总觉得笨拙的手指在虐待可怜的头皮。
嗯,那今天早上尤珈老师没给他编辫子的事情,就此揭过了。现在的马尾辫就是补偿,他宽宏大量地原谅了老师。
“走吧,我们回家。”尤珈老师牵着他,挡住了地上某个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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