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没有看他。
傅予沉脱下大衣,扯下她原本披着的毯子,扔到自己车里,又将大衣给她披好。
做完这一切,他双手伸进大衣里,握着她的侧腰,看她浓密的眼睫,看她乌黑的头发下玉瓷般的耳垂。
“你还有一个问题没回答我。”他说。
过了好几秒,沈止初才转回脸,看着他,“……什么?”
“你用的什么香水?”
沈止初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他在港文酒店的露台上问过的话。
那时,才是两人的初见,却已经亲密到,她伏在他怀里,他的鼻尖抵.着她耳边的发。
“……没有。”
“‘没有’,”傅予沉重复她的字眼,慢悠悠地,“那为什么这么香?”
在宴会酒席上,男男女女都自带着香气,那味道,隔两三米都能闻到。
让他厌恶。
沈止初不同,她整个人淡得像一缕轻雾,像秋夜的细雨,极淡,但带着冷意。
她身上没有那种香水味。
在港文酒店露台,只有鼻尖抵着她耳边那种程度的接触,他才闻到了淡淡的香味。
那香味不好形容,有点凉,又很清透。
让他上瘾。
沈止初好像是觉得他纠缠这个问题,有点莫名其妙,带着不耐,答,“……我身体的味道不行吗?”
话音落地好一会儿,都没听到傅予沉的动静。
沈止初对上他的眼,却见他眸底压着坏透了的深意。
她顷刻间意识到:他就是要诱导她说出这句话,他想听她说「我的身体」这几个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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