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杳始终沉默,杨无为见状,倒是给沈子杳递了个眼色,一笑:“鄙人与陛下同乐!”
说完,也举起了酒盏,一饮而尽。
江柍自认为她是一个坚强的人,换句话说,她是个不脆弱的人。
可这一刻,当明晃晃的恶意伪装成相安无事的安宁,向她铺天盖地涌来的时候,她真的崩溃了。
江柍的这种崩溃,是明知一旦泄露就输得彻底,却还是控制不住的绝望。
是悲怆的破裂,是屈辱的无能,是意志的覆灭。
正当宋琅他们觥筹交错,一派祥和的时候,她忽然像个疯子一般捂住头痛哭起来。
她尖叫着蹲到地上,歇斯底里地战栗。
像个语言退化的孩子,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嘶吼声。
宋琅被她吓到了。
沈子杳和杨无为亦被她吓了一跳。
宋琅反应过来,江柍好像是疯了,将酒盏一推,大步跑过去,试图抱住她。
她像只野兽般挣扎。
宋琅实在被她吓到,连连道:“爱爱,爱爱,你清醒一点!”
他拼命抱住她,箍住她的腰肢。
她已经脱力,挣扎不得,却弓着腰,在他的怀里继续嚎啕大哭,如一个疯妇一般。
周围的乐声停了,宫人们都胆战心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沈子杳道:“不如让她下去吧,有些事,女人到底承受不来。”
就是这一句话,让江柍慢慢平静下来。
江柍粗喘着,抬头望向沈子杳,凌乱的头发,哭红的眼睛,让她看起来极为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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