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路引,但小小学习了这么多年的媚术,相信对付几个看门的官兵,不在话下。
母亲请的教引嬷嬷,从不讲女德女诫,专讲媚术,如何勾引男人,控制男人。
男人的幻想无非就那几种:女神或床伴,伴侣或同学,母亲或女儿。
满足他,引领他,控制他,这些,小小已烂熟于心。
天蒙蒙亮,城门守卫来开门。
抹了一把雨水,小小把自己弄成头发微乱,气喘吁吁的样子,衬得自己娇娇可怜。
“守卫大哥,我娘生病了,我想出城见她最后一面。”未语泪先流。
大哥喉结一动,放弃检查路引,转身马上就要开城门。
这时,一骑奔来。
小小低头,避开马上来人的目光,祈祷母亲不会这么快就发现她逃了。
怕什么偏来什么,士兵客客气气地,把小小送到了临安府衙。
小小到的时候,母亲与刚走马上任的临安知府已经在府衙内庭等。
知府大人面前,继续扮演无辜的少女,母亲演的是世间最担忧女儿的妈妈。
其实,小小所有学到的东西,都是母亲大人学过,实践过的,在这场表演谁更婊的大赛中,小小只能先出招,赢得一丝胜算。
“大人,我是被拐卖的!大人英明神武,求您还小女一个公道!”小小不忘给知府戴高帽子。
“可有证据?”知府漫不经心。
没有。
但这也不是她信口胡沁的。
除了自小母亲就对她不好以外,她和母亲长得也不像,身子骨总比母亲高壮些。虽生在鱼米之乡,但小小最爱吃平江府的面食,在上面浇上红烧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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