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卫景曜回想了一下，“没什么感觉。”

“哦哦，也是。”棠溪想了一下，想来也是，这对卫景曜来说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应该是没什么用处的。

“你呢？”卫景曜并未收好石头，而是抬眼去看棠溪，“我送你的貔貅怎么样了？”

那是卫景曜从小戴在身上的玉，之前送给了棠溪。

棠溪是不是也随身戴着？卫景曜眼里有期待。

“在这儿呢。”棠溪拿出来了，红色的绳子是编过的，手心的玉佩就拿在她手里，玉的颜色也剔透了不少，好像更加莹亮了。

“很适合你。”卫景曜扬唇淡笑着。

棠溪诶了一声，“有吗？”

“我觉得如果是你的话，应该会更好的。”

玉养人的同时人也在养玉。

棠溪觉得她不适合，可现在看着貔貅，好像是比之前好看了一点点。

“有的，之前我戴了那么多年，它还是黯淡无光，现在很好看了。”卫景曜没有说谎，“它很适合你。”

“你也是啊。”棠溪也把石头的事儿告诉卫景曜。

两人听完后都对视一笑，接下来也更加安静了。

没有人主动去找话题，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坐在河边，看着青绿的河边，吹着风，听着浪声，呼吸着带有点点腥味的空气。

一直到下午的两点。

棠溪看了看时间，催促他，“回去了。”

“现在回去还有点时间，你也能休息一下。”

可卫景曜不愿意起来，歪头枕在了棠溪的肩上，还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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