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用来交换要求的,但半晌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出声。
嵇安知道顾言屿很气,因为他俩这种关系,自己率先说出这种话让他觉得冒犯,也因为他很在意自己。
他能笃定这一点。
他和顾言屿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一直在不断的渗入他的生活里,也在悄无声息掠夺两人相处之间的主导权。
可嵇安也在开始害怕赌输了,他被自己困住了,反复的觉得自己凭什么?
屋子里晦暗不明,两人明明很近,可各自的心思却差了个十万八千里。
顾言屿自个在大厅里暴走瞎转了几圈,他完全冷静不下来。
身为父母亲婚姻失败的受害者,顾言屿始终觉得感情这东西信不过,是嵇安让他第一次尝试着接纳。
顾言屿也不够了解自己,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一旦依赖上了,就彻底全身心的交付了。
所以嵇安说出那句话,他才会那么失控混乱。
顾言屿看向干站在玄关处的嵇安,好一会儿,才沉声着说:“你过来,说清楚!”
嵇安也看向了他,那眼里除了是顾言屿,还有倦怠,他把奖杯随便放鞋柜上,然后缓缓走了过去。
像之前那样,他挨着顾言屿蜷缩着坐在了地上,上半身的重量几乎全靠在他的腿上,闷声低头一会儿,才抬眼去看顾言屿。
一副落寞无助的模样。
这把顾言屿看得又气又心疼的,他倒抽了一口气,问道:“你想和我散了,是这个意思吗?”
顾言屿赌气似的咄咄逼人:“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舍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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