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啊...”
萧惟呆头呆脑的竖起大拇指赞美,“我媳妇儿!真好看!”
花愁不冷不热地看了他一眼,别开脸不理他。
萧惟一边嘿嘿傻笑,一边乖乖和花愁拜了天地,行了大礼。
等花愁被扶进洞房,宴书澈也放松了下来,准备和云逐渊离开喜堂。
刚走下高椅,萧惟就端着酒杯颠颠地跑了过来,“陛下!臣想敬您两位一杯!”
宴书澈顿住脚步,笑着接过宫人呈上来的酒杯,“你大喜之日,我怎么会不给你面子?”
“谢陛下!”
看着萧惟一饮而尽,宴书澈意味深长地拍了下他的肩膀。
“喝酒误事,你还是少喝些。”
萧惟乖乖点头,“臣明白......”
两人绕过萧惟,步伐轻快地走了出去。
云逐渊牵着他的手,忽然说了一句,“他真的明白吗?”
宴书澈笑了笑,“当然明白。他心里清楚得很。”
“这小哭包可没有那么蠢,不过是找个理由与花愁亲近罢了。”
“他喜欢花愁那么久,忍了那么久,早就忍不下去了。”
云逐渊扬唇一笑,“所以他借着酒劲,将生米煮成熟饭。”
宴书澈:“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花愁对他的纵容程度,这小哭包以后还有不少好日子过呢......”
越想,宴书澈越想笑。
萧惟再怎么说也跟在他身旁很多年了。
虽然没学到什么东西,但经过这段时间的耳濡目染,也算是聪明了些许。
拿捏住花愁,恐怕是他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也是最后一件聪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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