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垂着头,面容冷淡。汉京的冬天格外冷,小侄女说穿两件冬季校服也无济于事,那时的春归是如何抵御这个寒冬的呢?
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想起春归曾经同他说过的一句话。
春归说:“沈雪迟,没有人不愿意在最寒冷的时候靠近暖源,但我已经习惯了。”
这句话在他听来简直只能用可笑二字形容。
习惯什么?套很多件薄衣服,期盼劣质暖宝宝留暖时间再长一点吗?
习惯一直自虐下去?还是从未想过自己能活那么久?
他还有太多没弄懂,春归曾经不肯透露半分的,缺席的过去,他只能用另一种将近徒劳的方式挖掘,且知晓得越深,痛苦便越加浓稠。
沈雪迟话少,最用力爱的那五年他真的在很用心用爱灌溉这朵小花,只可惜还是阻止不了花的日渐枯萎。
他一直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表面宁静平和,内心却经不起推敲,但至少有一件事情他无比清晰——
脑机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春归。
他不是什么圣人,也不做乐于助人的事。
脑机还没完全面世、使用起来有危险?
去他妈的。要死两人一起死,没死他就把十七岁的春归牢牢困住,总之别想逃离他的身边。
……算了,他放低了要求。那人活着就好,其余怎样都无所谓了。
鹿可燃忍俊不禁:“你完了,你爱上他了。”
沈雪迟嗤笑声,用鞋尖把烟头碾灭了,细看,他的眼神竟有些慌张,指尖都颤抖,想必就连他自己都意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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